阿青在吗

我不在

【团孟丨袁史】天上掉下个烦死啦

我不知道在写什么,我就整天胡写:-I


天上掉下个史今,啪一声砸在草坪上。

许三多认出史今班长,像幼儿园小孩见了家长似的冲过去,也摔在草坪上。

小班长来咯。

老A一群人看着从天而降的史今目瞪口呆。

——还跑什么375啊,偷懒救人要紧。

许三多把头凑过去看他班长:“班长!你咋,你从那来啦?”,许三多拉着他班长的手朝天上指。

A大队一群人围过来,成才把许三多提起来,齐桓张罗着一群人把许三多心心念念的班长翻过面来,许三多看清躺着的人后哭哭咧咧的。

许三多扒拉:“班长,你是不是退伍之后过得不好?”

——史今灰头土脸的像在泥地里滚了几个来回。

“完毕,你先别哭,快去叫队长来。”吴哲拉着许三多,生怕许三多扑上去压坏躺着的人。

齐桓:“我怎么看这人眼熟?”

许三多跑回来:“这是我史今班长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看他眼熟,”齐桓拨弄一下“史今”的卷毛,打发许三多去找袁朗,“那啥,他班长这样现在算啥?”

吴哲翻开地上人腿上的破布:“…算伤员吧,腿受伤了,你看。”

许三多离开没一会,“史今”睁开眼,由齐桓带头扶着坐起来。

“史今”两眼发直:“大爷的。”

吴哲一愣,随后反应过来:“史班长。”

“史今”下一秒给面对面的吴哲一巴掌:“妈拉巴子的,张立宪!”

吴哲突然很想骂一句四川话。

龟儿子滴。

被齐桓拽到人堆外,齐桓代替吴哲的位置蹲下来,对着“史今”皱眉:“你…”

“史今”又骂:“他妈的,康丫?”

齐桓不懂,他又听“史今”惊喜地说:“——你没死啊?”

齐桓年方二八,头回被人这样问候,急得直挠头。

完了,退伍使人变傻。

齐桓心想。


齐桓吴哲一个发愣一个发怒,直到盼来袁朗,袁朗嬉皮笑脸地过来,许三多颠颠跟着。

以毒攻毒,神经病就得神经病治。

吴哲满肚子怨气想。

于是齐桓众人一半拽着袁朗,一半拖着“史今”——“史今”一边挣扎一边骂:“小太爷长腿啦!瘸腿打枪也比你们好使!康丫!”;袁朗故作严肃却止不住笑意地朝人群另一端张望:“那是史今?许三多,你班长?”

许三多急切:“对,我第二个班长。”

袁朗:“嗯,老马是第一个。”

齐桓懒得听他俩掰扯这些关系,猛地把袁朗推进屋里,又把“史今”塞进去。

“史今”直到看见袁朗面目前还在骂,袁朗看“史今”嘴上骂着手上又怯生生地碰透明玻璃,碰到玻璃后惊地一战:“活见鬼了。”

袁朗噗嗤地笑,引的“史今”回头。

“史今”回头后腿一软靠在窗上。

见活鬼了。

“史今”傻了:“死啦死啦?”

袁朗没听清,他站起来靠近一些:“什么?”

“团座…”“史今”嗫嚅,他这才有功夫打量周围:不寻常的军装,穿不透的窗户,还活着的康丫,和炮灰团长站在一起的张立宪——还有他的炮灰团长,太不寻常,他急着要一个答案。

袁朗:“史班长,您没事?”

“史今”:“我不是…他。”

袁朗点头。

就这样啦?点头算什么意思。

“史今”踌躇,他卷起衣角又撒手,而后局促地坐下——竟然是软的,“史今”感叹。

“史今”:“禀长官,我叫孟烦了。”

袁朗:“别叫长官,哪个烦?”

孟烦了:“烦恼了却。”

袁朗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。

孟烦了坐着讲完事情的前因后果——“小太爷他大爷的正和我团长吵架呢,一个炮过来我就,就就,到这了。”

袁朗憋笑:“听得出来,您和您团长关系不错,您二位应该不属于现在这个年代,您在我这里暂住几天,我帮您找您的团长。”

孟烦了:“嗯哪。”

袁朗:“他们有没有说你很像一个人?”

孟烦了:“他们,还有你,都叫我史今。”

袁朗:“你很像他,长得很像,你们都很…讨喜。”

长成这样真委屈他。

孟烦了看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。


袁朗安排许三多给孟烦了找个房间,齐桓建议不如就让孟烦了和他俩住一起。

许三多小眼晶晶,对上另一双小眼晶晶:“好呀,烦啦哥,你说呢。”

孟烦了左右张望着,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不可能出现在他生活的年代,他有些窘迫,低下头卷衣角。

齐桓:“不用紧张。”

孟烦了:“嗯哪,康丫。”

无辜但气人。

天下掉下个孟烦了,并给齐桓送了个新名字,齐桓无奈的不知作何反应时,袁朗出现了,并建议齐桓从此改名为康丫。

孟烦了适时地出声:“康丫不好,活不过二十五。”

齐桓气笑了,袁朗逗乐了,许三多接了杯热水递给孟烦了:“烦啦哥,你喝。”

孟烦了迟疑地接过对方的纸杯。

哟喂您看,说不过小太爷就要给小太爷下毒了。

孟烦了心想。

袁朗又笑:“喝吧,没事。”

齐桓疑惑:笑得跟老狐狸似的,神经病。

袁朗又神经兮兮地窜到许三多身旁:“唉三多,你想不想你班长啊?”

“想呀,”许三多又给孟烦了倒杯水,孟烦了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,袁朗见状拿过纸杯。

“那你叫你班长过来呗,烦啦和史班长这么像,说不定有什么亲戚关系。”袁朗笑嘻嘻地。

有他个祖宗的关系。

孟烦了白眼。

齐桓瞪大双眼:他翻了个白眼?

袁朗:“让你连长也来一趟,你们几个好好聚聚。”

许三多当场高兴地给袁朗倒了杯水。


许三多去电话亭给高城打去电话。

高城:“喂?许三多?咋滴啦?”

那边怒气要透过电话直冲许三多而来。

“连长,你怎么了?”许三多握紧电话。

高城:“袁朗这个神经病来我这跟我要他什么传令官!叫我迷龙什么什么的。”

许三多:“他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呀?”

高城:“嗯?你咋知道。”

许三多:“队长太聪明啦。”

许三多也成神经病了?

高城更气了。

说明情况后,高城表示明白,许三多又给史今打去电话,电话那头史今倒是痛快,问许三多几句后就要来。

许三多高兴坏了。

双倍的班长,双倍的快乐。


龙文章坐在高城不远处,看高城挂电话就又凑过来:“迷龙,别跟我装傻,烦啦呢?”

“我不是迷龙!”高城气得踱步,“你这灰头土脸的咋回事啊?”

龙文章:“到这边之前被炮炸了。”

高城不说话了。

龙文章:“现在什么时候?”

这人有病。

高城扔给龙文章一个挂历。

我有病。

龙文章看着挂历上的年份两眼发黑。

“报告!”伍六一推门进来,龙文章两眼更黑,本能让他站起来敬礼,伍六一吓得回敬过去,“老A?”

高城摆手:“不是死老A,天上掉的,砸着我了,我给拖这来了。”

龙文章在两人之间左看右看。

青天大老爷,虞师座和迷龙混到一块去了。

虞师座也瘸了?

不对,是我穿越了。

烦啦呢?烦啦烦啦烦啦?烦啦烦啦烦啦!

龙文章见俩人自顾自地聊起来似是不打算理他,于是继续坐着思索怎么把外面的坦克带着一起回去。

伍六一:“班长说明天要去老A那。”

“明天我也去,”高城一指龙文章,“带着那位。”

龙文章赔笑:“麻烦您嘞。”

双倍的死老A,双倍的怒火。

高城无奈。


和孟烦了一起摔下来的是出了三米的龙文章,龙文章远比孟烦了幸运——砸在高城身上。

走在路上呢夸叉把我脸贴地了。

当事人高城骂骂咧咧控诉。

龙文章嬉皮笑脸:“长官,这不是巧了?”


对着迷龙的脸真叫不出长官俩字来。

后来龙文章和孟烦了说这事时补充道。

我也是啊我也是。

孟烦了回想袁朗,不住地附和龙文章。


龙文章若无其事地站起来,如同新上任的营长——如果高城没押住他。

龙文章在高城后面走,看着一辆一辆坦克路过,他看着马小帅和白铁皮等人勾肩搭背地走在一起。

虞师座你看,余治成红脑壳咯。

龙文章决定回去之后就这样忽悠虞啸卿。

“你坐着,”高城令龙文章坐在椅子上,“哪来的?”

龙文章觉出这人不是迷龙,于是敷衍地回答:“云南,禅达。”

高城:“有这地儿?”

龙文章不答,还在琢磨外面的坦克。

开个坦克回去让烦啦开。

烦啦?烦啦烦啦烦啦!

龙文章弹起来:“你见过一个挺脏一小孩没?”

高城疑惑:“啥?”

龙文章:“没啥,他是我副官。”

高城:“你还是个官?”

比虞师座还不会说话。

龙文章哂笑。

“你先歇着吧,”高城一挥手“明天带你去找那什么什么烦。”

龙文章连连点头。

怎么才能骗个坦克回去呢。


第二天,龙文章跟着高城坐车去A大队。

龙文章东张西望:“我也会开车嘿。”

高城:“你开阴沟里去。”

回去得阴一把迷龙。

龙文章想。

“现在去哪?”高城停下车,龙文章看窗外。

高城:“接人,史今。”

龙文章应声,而后看见孟烦了剃了短发乐颠颠地过来。

烦啦烦啦烦啦?不对不对,不是烦啦:烦啦啥时候不瘸啦?

史今坐上车来,龙文章凑上去套近乎:“长官。”

史今笑呵呵地:“不是长官,你好,我是史今。”

还真他妈的不是烦啦,烦啦哪能笑这么好看。

“走啦,套什么近乎,”高城扔给史今一块糖,“去找死老A。”

史今把糖给龙文章,龙文章笑呵呵地揣进兜里。


一路上龙文章问这问那,史今答这答那,高城恨不得把龙文章从车上踹下去。

许三多见着史今时哭哭咧咧的,又见了龙文章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——队长和班长搞到一起去啦?

不对不对,不是队长。

许三多:“你是烦啦哥的团长吧。”

龙文章插兜:“嘿嘿。”

嘿嘿个屁,看见这脸就烦。

高城白眼。


许三多带仨人进了袁朗办公室,孟烦了正坐在袁朗对面同袁朗讲故事,夹带私货地表达了自己想拿几箱机枪回禅达的愿望。

龙文章在门外听到这尤为欣慰,顾不得礼仪上前开门。

然后被袁朗吓一跳。

龙文章:“啊妈呀!”

“哎哟喂,团座——”孟烦了装模作样地去扶龙文章,“我刚开始也吓一跳呢。”孟烦了对龙文章耳语,“——您请坐!”

而后孟烦了回头,被史今吓一跳。

孟烦了:“大爷的。”

高城受不了,骂骂咧咧地让许三多带他走。

孟烦了魂都飞了:“迷龙!”

高城没脾气了,点头示意后随许三多离开。

留下四个人面面相觑。


孟烦了率先打破僵局,远离了龙文章和史今坐在一起。

史今笑呵呵地,他早看出来两人大概不属于此时这个年代。

龙文章咋舌:哦豁,会笑的烦啦。

孟烦了也笑:“对不住了,长成这样真难为您。”

袁朗把头转向窗外忍笑:哦豁,会骂人的史班长。


“没受伤?”龙文章把孟烦了拽回身边上下摸索,顺便给孟烦了塞了史今给的那块糖。

“健全着呐。”孟烦了也上下摸索龙文章。

袁朗:“吃过饭了吗?”

“吃过了,”龙文章摇头晃脑地,“要是我们祭旗坡有这么好的伙食,我死而无憾了。”

孟烦了附和:“如果再有两门大炮,小太爷和您一起死也无憾了。”

史今依旧笑吟吟的模样:“前辈,别担心,你们那个年代,中国很快就会胜利了。”

龙文章沉默下来。

袁朗接过话担子:“不说了,您二位先去休息。”

孟烦了出门前小眼晶晶地在袁朗和史今之间看,“这俩人不对劲嘿,”他对龙文章耳语。

龙文章嘻嘻哈哈地:“说明我俩下辈子也还在一起嘛!”

剩袁朗和史今坐在一起。

袁朗:“史班长,现在怎么样。”

“已经不是班长了,”史今只是笑,“过得还不错。”

袁朗嘟囔:“咱俩这么有缘…”

史今没听清:“什么?”

“我说咱俩前世就好上了,不然这辈子再处处呗?”袁朗干脆把话挑明了,嬉皮笑脸的。

史今:“再说吧,这辈子都挺好。”

袁朗:“我们不会再走散了,三米之内。”

袁朗看向窗外,孟烦了和龙文章又在吵架:“这辈子都挺好。”


后来孟烦了和龙文章回到禅达,龙文章令迷龙带一伙人给康丫重新立了碑,孟烦了见着张立宪依然啐一口,龙文章每次看见余治就不怀好意地笑。

孟烦了抱着骗来的机枪坐在山坡上给炮灰们讲故事。

“——后来?后来啊,叫袁朗的和叫史今的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。”

“不讲啦,没听死啦死啦叫小太爷三米之内啊?”


End.

评论(36)

热度(1043)

  1. 共9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